“唉,我哪敢随便说啊,你都说严老师脾气古怪,很不好打交道,我要是把这事说出来了,他能原谅我吗?”
刘三爷却不肯背这个锅。
事实也是如此,别看严老师是个文化人,可脾气确实也很古怪,想当年,他在腾冲可是把整个玉石街都逛遍了,也在不少店里买过原石,但能跟他关系相对较近的也就他刘老三一个。
“严老师,一起吃个饭?”
“没必要。”
“严老师,要不留个电话,有好石头我通知你?”
“没必要,反正我每天都在玉石街上逛。”
……
看在他买石头出手大方的份上,不少老板都尝试过跟他拉近关系,只可惜最终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碰壁。
包括胡老四。
严老师的脾气就是如此古怪,出了名的很不好打交道。
在刘三爷看来,他自己之所以能成为特例,除了他是最早跟严老师打交道的那一个之外,还有另外两个原因,一是他不贪,嘴严,人品得到了严老师的认可,二是严老师也确实需要一个可靠的人帮他将部分赌涨了的原石变现,以获得充足的资金。
仅此而已。
而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既然严老师看重他的就有嘴严这一点,他又怎么可能把这事给说出去?
那不是断自己跟严老师之间的因缘吗?
这真不能怪他自私。
“那你现在怎么肯说出来了?”
胡四爷却又愤愤不平地问道。
很显然,对此他还无法释怀。
刘三爷却长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要是再不说出来,岂不是只能把它带进土里去了?”
听起来有点凄凉的一句,但刘三爷却表露出了一副生死已看淡的姿态,很显然,这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
人作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