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异常的事情。”
毕国栋说着眉头紧皱,显然在苦思冥想。
倒是他兄弟毕国涛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有件事情,算是有些特别。”
“哪件事?”毕国栋疑惑地问。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齐云说他是怎么发现周晓玉身上有狐骚味的?”毕国涛问。
周严生父子俩听到“狐骚味”三个字,都是面露怒色。
“当时齐云是说……”毕国栋似乎也想起来了。
只听毕国涛道,“当时齐云说,有一回他和周晓玉上街,忽然有个人经过他们身边,突然说了一句,‘好重的狐骚味’!”
“对!”毕国栋点头道,“当时齐云说他有些恼火,一把抓住那人,问他在说什么,结果那人摸了摸鼻子,指着周晓玉说,‘你媳妇那么重的狐骚味,你闻不到么?’”
“是,齐云听到就大怒,差点动手打了那人,还是周晓玉把他劝下来的。”毕国涛道,“可自打从那天起,齐云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白天晚上,都会莫名其妙地想起那人的话。”
在场众人都是听得皱起了眉头,按理说修行之人,心神通常都要比常人来得稳固,很难轻易被人左右,更何况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很显然这其中必有蹊跷。
只听毕国涛又道,“按照齐云所说,更为糟糕的是,他不仅时时刻刻会想起那句话,而且真的觉得周晓玉身上似乎有一种狐骚味!”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睡在一旁的周晓玉,忍不住起了一道伏魔咒,打在周晓玉额头!”
“等打完伏魔咒,他立即就清醒了,后悔不已,可突然间他就震惊地发现,挨了伏魔咒的周晓玉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众所周知,伏魔咒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没什么影响的,除非是邪祟精怪!”
“紧接着齐云就看到,周小玉指甲变长,脸上身上长出红色的狐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