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硬?”
“防止你跑掉。”贝利亚不紧不慢的将鸟笼放置在一旁。
戛纳很有眼力见的将鸟笼架挪过来:“皇帝陛下。”
贝利亚看了眼挪过来的鸟笼架,又把鸟笼提起来放上去:“这样顺眼多了。”
佰落气呼呼的转过身:“混蛋!”
戛纳十分贴心的送上一套逗鸟工具:“陛下,这是……”
贝利亚看着托盘上的小床、小食盆、以及一根很长的逗鸟棒陷入沉思。
戛纳太能干了一点,连配套的都给他准备了。
顺手拿起逗鸟棒在指尖转了转,贝利亚顺着缝隙将逗鸟棒伸进去,戳佰落的羽翼。
被戳的不耐烦的佰落,直接把逗鸟棒夺过去,生生掰成数节摔在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塞笼子里也就算了,还拿这玩意戳她,真当她好欺负吗?
看着炸毛的佰落,贝利亚心情极好的朝着戛纳伸手。
戛纳默默掏出一根新的逗鸟棒递上去,假装没有看到佰落控诉的小眼神。
贝利亚接过逗鸟棒,在指尖转动。
俯视着根根羽毛炸起的佰落,贝利亚单手托腮,心情极好的看着她:“你不愿意嫁,那正好给老子当宠物。”
“我就不乐意!”佰落一屁股坐在小床上,气呼呼的将羽翼收起来。
贝利亚放下手中的逗鸟棒:“就这么不愿意嫁给我?”
佰落烦躁的甩着尾巴:“才不要,我可是要回家的。”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