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

“习惯就好。”

“我想咬人。”

“咬完了，还是要写。”

佰落：“······”

她一个丧尸不会做题怎么啦？穿越一趟还要体验一遍上学的‘快乐’吗？

贝利亚也是个人才，让丧尸做试卷。

气归气，佰落还是认命的拿起笔开始做试卷。

贝利亚在一旁整理佰落要用到的字帖，佰落对于文字的辨识程度不是很好，似乎是接受过教育，但接受的教育程度并不高。

“没人教过你这些吗？”

“好像学过一点，自从·····”佰落揉了揉眉心，她记不太清了，这些都是变成丧尸之前的记忆，她似乎是有过一个很重要的人。

贝利亚放下手中的字帖：“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佰落放下手中的笔：“我有意识的时候，就被关在笼子里，要么就是被绑在手术台上。”

每次听佰落云淡风轻的说起这些事情，贝利亚的胸腔就像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