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的话音刚落,白鸽瞬间站直了身体,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路边的婶子见俩人割了满满一篓猪草回来,立马走了话题。
“你说白知青怎么转性了,真去割猪草了?”
“要我说,没准是杨知青帮她割的,杨知青多能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对,我觉得也是!”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白知青花钱跟杨知青买的呢?”
瞬间谣言四起,出现很多不同的声音,大多都是质疑白鸽下地干活的,但是在计分员那里却不管这些。
她在白鸽那页郑重的写下2工分。
白鸽长长吁了一口气,太不容易了,她也是能赚工分的人了,可惜没有相机,不然她一定要拍下来寄给爷爷,父亲,还有几个哥哥看看,让他们为自己骄傲。
远在帝都的白家人此刻如坐针毡,一是着急蜜瓜,二是着急白鸽的消息,上一封信只说了做衣服,要布料,做生意的事压根没提她在小韩村怎么样,和郑爱国怎么样。
三天后司机到达帝都,第一时间向白松汇报工作。
白松虽然沉浸商场多年,但依然难掩心中的兴奋,“走走走,边走边说!”
待他看到那车东西后彻底不淡定了,哪里还记得他妹妹白鸽是谁,满心满眼都是通过这批货能结识哪些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