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冷笑一声，“那只能说你蠢。”

柳曼被噎了一下，不过这事的确是她的疏忽，要不然，她也不会母女分隔二十多年。

甄珍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她抬眸看向柳曼，眼神还是有些些嫌弃的。

她现在的表情跟先前那柔弱无辜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就连原本糯糯的声音，在此时也多了冷硬，“我问你，姜方炀真是我的亲生父亲？”

柳曼点头：“对，他是亲爸。”

甄珍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忍不住剐了柳曼一眼，“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蠢破坏了我的计划？”

柳曼听到这话，不由瞪大眼睛，“我，我破坏了你什么计划？”

“既然你是我的亲妈，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需要姜曦肚子里那孩子的脐带血。”

“本来，我是柳岸女儿的话，那么再怎么样，姜曦也会看在柳岸这个亲妈的份上，会把她孩子的脐带血给我的，现在，我是你的亲生女儿，那就等于我是她仇人的女儿，她又怎么会把她孩子的脐带血给我？”

一想到这里，甄珍心头的怒火就无法压制。

原本计划好好的，只要她把柳岸给接出来治好，然后先培养她们之间的母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