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呆滞了几分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的？

“醒了？”

耳边传来清朗的声音，程西西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就看到面无表情正盯着自己的李聿哲。

“一定是在做梦！”

程西西自我说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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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哲伸手敲了她的脑袋一下。

程西西吃痛地捂住头，可怜兮兮地问道，

“你干嘛打我啊？”

“你不是在做梦吗？应该没感觉不是吗？”李聿哲睨视着她反问道。

“对哦，怎么会觉得痛哦！”程西西忍不住嘀咕道。

下一秒突然瞪大双眼，茫然地看着李聿哲，

“难道不是在做梦？”

李聿哲无语地瞪着她。

程西西偷偷地拧了自己一下，差点没有哭出来。

痛死她了。

“李……李总，我怎么在这？”

“我还没问你！

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跟朋友喝得烂醉，像话吗？”

程西西低头看了看自己。

连自己都吓一跳，她怎么穿成这样。

下一秒才想起来，这条裙子是下午跟母亲去逛街。

母亲强迫她买的。

晚上又强迫她穿出去聚会。

“……我这样穿不好看吗？”程西西迟疑地问道。

李聿哲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以后不穿就是。”程西西瘪了瘪嘴回道，有些无辜。

后来的后来，程西西已经是李太太了。

连睡衣都是最保守的款式。

有一次情人节，李聿哲送了她一条真丝吊带睡裙。

她拿着那条裙子，瞪着李聿哲说道，

“你不是说我穿吊带裙很难看，不让我穿吗？现在还送我吊带裙！”

李聿哲却面不改色地回道，

“我的眼光比较特别！

以后你可以单独穿给我看！

出门还是穿多一点，省得丢人！”

程西西直接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