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哥哥知你喜爱海棠,便亲手一棵一棵种下,这份情义京中谁人不知?
你怎么能因一时气恼,就狠心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幼儿离去,你这样置哥哥于何地?”
此话一出,围观的群众想起状元郎的痴情佳话。
“哎呀,状元郎当真痴情,我还记得他跪在云府几天几夜,只为求娶云大小姐。”
“可不是嘛,这样痴情的男子当真少见。”
“欸,痴情又如何?自古痴情皆被无情伤!”
“哎,云家皆是重情重义之辈,怎么到了云大小姐这,就变了?”
“……”
桂嬷嬷和老管家立在大门后,满面担忧地看向云初。
“嬷嬷,姜伯,听霜已准备妥当,命人将门打开吧。”
“大小姐,夫人叮嘱过,绝不让您受委屈,这里交给老奴就行。”桂嬷嬷福礼,面色淡然。
“谢嬷嬷好意,我心中自有成算,还望嬷嬷回禀母亲,此事容我自己处理。”
云初说完,看向姜伯。
“吱呀!”一声,云府正大门打开。
丫鬟、嬷嬷,簇拥着云初出府,有说有笑,看得所有人不明所以。
“夫人还想多留大小姐小住几日,没想到乔大人竟犯下如此大事。
保个祸害科考,连累自身不说,竟还差点害了满朝官员和全城百姓。”
桂嬷嬷不轻不重地说着,话语传入在场百姓耳中。
“得亏皇恩浩荡,只是略作惩戒,并未真的要了大人性命。
大小姐回府后可要好好劝解乔府上下,免得她们不懂感恩,不反思己过,反而心生怨怼,平白的再生事端。
这孰是孰非,全南秦的人都知道。
罪魁祸首乃是那个奸佞小儿,明明是个灾祸,不好好躲起来,非要出来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