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郎稳了稳心神,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小二。
“你说新歌舞叫什么名?”
小二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
“《慕朝朝》,爱慕的“慕”,日月朝朝的“朝”,是好意头呢,郎君是觉得哪里不妥吗?”
秦七郎:“......。”
没什么不妥,只是当朝陛下的宸妃娘娘,闺名中有个“朝”字。
......
秦八郎倒是觉出了不妥,不是醉仙楼的戏,是他七哥有些不妥。
难不成是今年流年不利?
记得刚开年那会儿,七哥就神思恍惚过一段时间,然后莫名又好了, 后来他们一起进宫......
秦八郎想起那段吃斋念佛的日子就枯燥腻味,唯一一顿鹿肉,还惹出一场风波。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觉得宸妃娘娘一定比水还柔,不然怎么一瓦罐鹿里脊,就气病了,听说还挺严重。
后来七哥回来,或许是担心皇后姐姐和陛下的情况,毕竟那几日他们也瞧出来了,陛下对皇后姐姐是敬重有足,夫妻间的温情,还不如他老爹,这个死了老婆,守完妻孝就马不停蹄娶新妇的。
反正那回之后,七哥又恍惚了一阵。
之后他娘给秦七郎找了通房丫头,他七哥不满意,送给他老爹,将秦国公气地够呛。
就他们老爹那身子骨,再送通房丫头,无异于谋杀。
秦国公:“......。”
在祠堂跪了几天,没过多久入了禁军,才算恢复过来。
怎么这两日又故态萌生?
“七哥,近些日子,是不是禁军卫所那边差事不顺?”秦八郎还是关怀问出口。
秦七郎倒酒的动作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