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卿的性格清冷,他对外界的事物一向是淡淡的、毫无波澜,除了有关伴侣鹿之意和母亲贺兰芷的,前者是爱意,后者是尊敬。
“嗤!”Z不以为然,“那我们的存在又是怎么解释?如果她真的伟大,为什么她在位期间依旧会有那么多流浪者?”
“星际中从不缺失控的兽人,是你们性恶到极致才会被整个星际排斥!”贺兰卿步步朝Z逼近。
“性恶?不是所有的失控兽人都能在鹿之意的施舍下活下去,当医院容不下那么多失控的兽人时,流浪者自然就产生。”Z的脖子也变得通红,情绪越发激动,他扯着嗓子高喊反驳道,“联盟明明救不了那么多人,明面上站在道德的高点指责我们的存在,背地里让我们一个个流放,是联盟毁了我们,你们这群给联盟卖命的蠢货!”
“他们不是在为联盟卖命,现在的联盟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贵。”鹿之意看清Z对于联盟的仇恨外,也只是无奈的摇头一叹。
可恨的人确实有可怜之处,Z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被抛弃,痛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却又无力去反抗,怨恨却是他走向极端,他报复不了联盟,就想拉着这个世界陪他一起埋葬。
“听说,你主导的实验救了楼弃一派的流浪者。不得不承认,你鹿之意确实没有联盟那么可恨,只是可惜,你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听说西蒙也来,我想见一下他,说一个他本应该到死也不会知道的秘密。”
“真正杀害他家族的凶手根本就不是虫族……而他,似乎还有一个亲人活了下来,成为了流浪者。”
Z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他的目光幽幽,满是执念。
鹿之意紧捏了手枪的手松了松,她一边联系着西蒙,一边让士兵搜查实验室的其他角落。
她怕这个消息对于西蒙来说确实很重要,也怕Z是在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