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切尔无声挣扎着,他的头被固定,在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下,嘴唇被针线穿过,戳开了一个又一个小洞。
白色的线也被血染红,血花开了一地。
“这样就好看多了。”赫景川舌尖舔舐着獠牙,他勾起一抹讥笑,神色越发薄凉起来,看着蝼蚁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地挣扎。
“A905军区很仁慈的,你不愿意交供,也不会勉强。”
“毕竟像你这样的老鼠,太容易被抓到,也不差你一个。”
“总有一些软骨头会说出来。”
“但像你这样的脏东西不配提她。”
赫景川毫不客气的讽刺,他的声音犹如一把把利剑插入切尔的心尖上。
“把地牢的囚犯一个个带到他面前,都往他身上割上一刀,深见白骨,只要一刀下去他还活着的,晚餐多一只营养剂。”赫景川打了个响指,他就坐在那,比那罗刹还要嗜血恐怖百倍。
“是!”将士应道,他们的赫总官,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关押在这里的囚犯哪个不是穷凶恶极?在这个阴暗的环境里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只用一刀,就能换来一支营养剂,能饱一顿肚子。
切尔在这群囚犯眼里就是香饽饽的存在,他们可太知道刀落在那里不致命但痛。
赫景川就坐在那,看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起刀落。
切尔痛晕过去,就用盐水把他泼醒,又或者用上几支药剂,让他续个命。
切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连痛苦哀叫的资格都没有。
他眼前这个赫景川可不是鹿之意面前那只幼稚无害的大白狼,而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赫总官。
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一天,直到落日黄昏,赫景川得回家找鹿之意贴贴了,切尔才没有了呼吸。
切尔临死之前,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