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被发小们调笑,脸憋的通红,梗着脖子道:“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你们不喜欢女人!”
“哈哈哈!”一群人又笑翻了。
就连一向腼腆的庞卫农都笑的快岔气。
李向南领着他们往河边走,笑道:“说来还真是巧了,我在红山县参加高考的时候,就是二狗以前坐的位子,这小子把李冬梅的名字刻桌上了!还说爱人家,太流氓了!”
“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笑声,王二狗索性不装了,也不脱衣服,跳进了河里,从岸边的树下掏出一根绳子往怀里捋了捋,拽出一个塑料皮袋子,里面装了鼓鼓囊囊的东西。
他笑道:“反正我就是特喜欢冬梅,我承认!”
几人相继跳下河,从相连的树根底下往外掏塑料袋,提着回到岸上。
王二狗三人在岸边欢呼雀跃的摇手呐喊,就像过去一样。
他们的年纪在逐年的长大,可情谊却反而越显深厚了。
十几分钟之后。
几个人已经在岸边老地方把以前的土灶重新糊了泥,正在里面烤红薯,上面的出火处摆了好些石斑鱼、红翅膀、白条串起来的竹签子。
李建设踢了一脚庞卫农,把一块红薯掏出来,“卫农,尝尝熟了没?”
庞卫农这才嘿嘿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坐过来,道了声谢。
期间,庞卫农还从塑料袋里掏出来小两斤的知了猴,也就是蝉蛹,刚刚从地里爬到树上的知了幼虫,几个人拿竹签串了,烤上一会儿,拿细盐一撒,香的没边儿了。
李向南这才知道,昨晚上几人特意跑林子里去抓的,不禁多吃了几只。
一晃就来到了中午,五人在树下阴凉处眯着眼睛,还在吹牛呢,就听到远处哼哧哼哧的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众人纷纷坐起身,看到李朝东上气不接下气的跑的飞快,脸上急的那叫一个忧心。
“咋了朝东?”李向南心里咯噔一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进山的父亲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其余几人也很是急迫,“小东,你赶紧说,出什么事儿了?”
李朝东哼哧哼哧的喘了两口粗气,吞着口水道:“哥,是张哥……张哥他被毒蛇咬了!是土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