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风:“……”
有两秒的沉默。
然后安抚:“不可能。你和陆闻檀订婚在即,严甚军不傻,你冷静些。”
和颜到了路边公交站台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然后从书包里翻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像这样能冷静下来。
事实上,确实冷静多了。
声音也低了,“他们俩买了一瓶药,我喜欢吃兔肉,所以我知道那个药放在兔肉里会中毒。”
明西风还是那句话:“他们没理由。”
现在她就是严家攀高枝的筹码。
和颜闭了闭眼,她也觉得没道理的。
那是为了什么?
“静观其变。”明西风言简意赅,“我很快赋职回京,再聊。”
就挂了。
和颜坐在那里,把手里的烟抽完后才离开。
那几天,和颜除了每天去上课,每天都去凤凰园陪陆召徽,其余抽出来的时间,就是路过时偷偷去医院一趟。
终于周四那天,她才弄明白夫妻俩要干什么。
严太太在里头皱眉说话:“我们宴请陆闻檀的事,和颜都没约到时间,连他都不来,怎么让顾言跟着来?”
顾言?
和颜站在病房口,不明所以的皱起眉。
他们俩要请顾言干什么?
“还有啊,老严,你别忘了和颜也喜欢吃兔肉的,这药如果放到兔肉里,毒到顾言的同时,把和颜也毒了怎么办?”
严太太摆手,“这个办法显然行不通。”
严甚军不耐烦:“所以我最开始就说了,意外,最好处理。”
严太太:“意外也得顾言入套不是?人只有受刺激才容易出意外,怎么刺激到她?”
和颜听到这里快速离开了,神思流转。
她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夫妻俩的目的——
毒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