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几个村的领导接触过吗。”
“接触过,他们也不干实事。
想在其中赚点小钱,就鼓动村民故意找事。
当时那些村民要补偿,我就生气了。
本来闲着的土岗子,我们这一动,他们就要钱,算什么。
就和他们闹僵了。所以我们人去开发丈量时,与村民发生了冲突。
再后来,你去了淮海,我就没有了心情再问这件事。
赵先生,我现在就开会,把那个村的干部叫过来。
实在不行把他们都撸了。”
“成山,你感觉这样做可行吗。”我向崔成山问道。
“怎么不可行,只要一句话的事,
他们都别想干了。
只要把那几个村的干部给处理了,我们的阻力就小多了。”崔成山拍着胸口道。
“成山,你想过没有,农村基本上都是同姓同宗,再让别人上台还离不开村里那几个人。
如果这几个人让你捋了,他们得不到利,会加大度闹事。
我们的开发成本会更高。
我们不能激化矛盾,
如果激化矛盾对我们百害无一利,
我们不能整天让城里的治安队驻守在那里吧。
再加上,我们前期的工作只是丈量一下古城墙。
下一步有可能要把那几村庄都拆迁了,全部建古城。
现在与他们激化矛盾,以后还怎么拆迁。”我抽了一口烟。
“赵先生,你说怎么办。
对付那几个刁民,我认为只有通过强硬的手段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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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们不能与他们谈。
与他们一谈,他们肯定会狮子大开口要钱。
哼,我崔成山是县里的领导,可不能让那些村民给讹了。”崔成山还是坚持用强硬的手段去处理。
这个崔成山一看就没有在农村里长大,是个标准的公子哥,
其实与农村里的人相处很简单,只要他们的诉求,你能听,能与他协商。一切的问题都好解决。
而不是用蛮横的方法去解决问题。
有很多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