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文翰的亲戚呢。
“是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很忙的杜老先生,在一千多年前写的诗,现在读起来,仍然有意义。”
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说道。
“赵先生,现在我们老家,想要给娃儿说一个媳妇,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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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要在城里买房子,还要礼金八万起步。
有的家为了给孩子说媳妇,都四处借钱,农村本来收入就少,
就望着地里挣几个钱,结果还不够娃儿说媳妇的钱。
我们村里已经有十几个光棍了,都是穷的说不上媳妇。
赵先生,我看农村是完了,一点指望是没有了。”小严叹息道。
我听着小严的叹息,没有再说话。
小严说的是现实,
这现实就是残酷。当年在北山村的时候,
那时候山村的孩子想要说媳妇就很难,
我以为发展了十几年,会有所改变,没有想到,还是那个样。
农村的窘境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城市在日新月异地变化着,而乡村呢,却穷的很彻底。
我又想起在枣城的川云酒吧,看到川云老板拍到葫芦套村的照片,
那里只剩下老人,
和他们等死的目光。
乡村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年轻人都走了。
以前乡村最起码还有人,现在呢,更是可怕。
我的大恒集团在枣城新城盖着各种各样的小区,赚取着亿万财富。
其实这我盖的这些房子,都是从枣城普通人手里赚取的。
我其实并没有给枣城创造过一分财富。
我现在想想很是可悲。
我在枣城新城盖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能留下什么。
就像王常光骂我的,是没有良心的开发商,只给后代留下了一堆砖头。
有的连砖头也没有留下,只给穷人增加几辈子还不清的债务。
这就是罪孽。我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也许今天汪哥与我谈完话后,我的心里就没有了任何激情。
我赚取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无非给这些权贵子弟做贡献。
即使我战胜了周家,可是汪家、文家呢,他们又盯上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