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今年刚谈妥对象,一套房子几十万,还要二十万的彩礼。
幸好,健强给了我那个钱,否则,我真撑不下来。
妈的,这都什么社会,找个老婆要那么高的费用,当年,我与我老婆结婚时,就花了十几块钱。
甚至连房子都没有,就跟我住在酒厂里的一个小仓库。
你想想,如果我买不起房子,儿子说不起媳妇,到时他不会恨我吗,我老死了,谁还问这个没有用的爹。
这个社会有钱就是爹,没有钱爹算个屁。”杜招才说。
其实杜招才应该说的是实话,
他这样在兰陵曾经很牛逼的人物,为儿子结婚的事都发愁,别说普通百姓了。
上官主任说:“老杜现在行了,健强给你找个养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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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以后好好地在齐河矿负责吧。”
“要不,我怎么要谢谢健强呢。如果,没有这个事,我肯定会动老本。
这些年我积攒点钱,那可是棺材本。
放心吧,上官主任,有我在齐河矿,啥事你们就不用问了。
只要那个姓孔的过来,老子和他拼命。”杜招才大声地说道。
“拼啥命啊,人家才不和我们拼命呢。只要有我健强吃,就有你杜哥喝的。”我高兴地说着。
这时小凤端着酒杯过来,小凤的样子很憔悴。
她这些日子,为齐河矿还有我们的事都操碎了心。
我有些心疼,
我对小凤说:“小凤这些日子辛苦了。”
“健强,看你说的。唉,你比我辛苦多了。你们怎么敢回齐河矿,那个孔市不来找事了吗。”小凤问。
“小凤,这里一句话两句话,和你说不清,等过会我专门再和你解释。”
小凤一听就明白我的什么意思,那就是这里人多,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小凤说:“好的,健强。”
“最近你和叶建名联系了吗。”我问。
“和他联系干什么。我们之间就差办一手续了,我已经打算好了,和他彻底的断了。
真的,关键时候把挑子一摞走了,哪有这样的男人。”小凤生气地说道。
我看着小凤,心里想说,离开叶建名对了,你还年轻,他都六十多了,你有自己更美好的未来,他已经到了那年龄,啥也不是了。
但是,我们这里有句话叫宁拆十庙,也不破一桩婚。
就是拆了十座庙的罪都赶不上拆散人家婚姻的罪。
我只是看着小凤只是一笑,
“小凤,两口子之间,能凑合着过,就凑合过吧。你看看再说,也许过些老叶又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