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愣了下,刚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台台,你也该要个孩子了。”
陈老又说:“可陈士刚那个混蛋东西,却无法让你成为一个母亲。”
这话是啥意思?
懂得都懂!
楼宜台满脸的羞怒,低声尖叫:“爷爷,在您心里,我楼宜台难道就是个那样的女人?如果,仅仅是把清白奉献。为了整个陈家,我也许会忍辱负重!可是,我死我都不能接受,孩子的父亲,可能是士刚之外的人。”
“台台,陈家会永远永远记住,你为陈家做出的贡献。”
陈老顾左右而言他:“你在家族的股份,可能会上涨到3%。”
“爷爷。”
楼宜台的语气里,带着痛苦:“您觉得一个孩子,就能换取无法估量的利益?最关键的是,谁也不敢保证,这是不是崔向东为报复商家,挖出来的一个坑。”
陈老沉默半晌,才说:“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得试一试。试错,就得有成本。”
哎。
楼宜台叹了口气,再说话时的语气,明显冷漠了很多:“好吧。我马上找秦袭人,把这层意思告诉她。”
不等陈老说什么,楼宜台就结束了通话。
满脸的痛苦和失望,好像被飓风吹走了那样。
早上九点。
正在工作的苑婉芝,接到了贺天亮的电话。
“婉芝市长。”
贺天亮笑呵呵地说:“受人之托,今晚我会和新来的红塔同志,登门拜访。和你以及向东同志,谈一些在单位、甚至在酒店内,都不方便谈的事情。你看,能不能推掉晚上的应酬?”
他很清楚。
大家都是明白人,没必要藏着掖着的绕圈子。
把话直接搁在桌面上,所起到的效果最好。
苑婉芝眸光一闪,笑道:“既然贺书记这样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这样吧,晚上八点。”
和贺天亮约定好时间后,苑婉芝放下了电话。
嘴角浮上了讥讽的弧度。
早上十点。
天东组织部门的两个同志,来到了云湖县招待所。
他们这次过来,是要和一个省管的厅干,当面谈一下工作。
招待所的304房间内。
头发乱糟糟,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米配国,目光有些呆滞的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