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樊主任的眼中一片热切：

只要掌握了这么强大的信息渠道，我不仅能证明自己的价值，还能借此机会牢牢掌握住白头鹰的最新动态，那以后在部里，乃至整个系统内我的地位都将大大提升，功劳簿上自然少不了我的名字。

想到这里，樊主任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与热切，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未来风光无限的样子。

樊主任见林凡犹豫不回答，于是故意用质疑的语气激林凡，试图逼他透露出更多信息：

“哼，一面之词谁都会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夸大其词？”

除非你能让我看到你的信息来源，否则我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说不定，这消息就是你从哪个底层小人物那里道听途说来的，他或许只是参与了行程的初步规划，对真正的谈判内容一无所知。”

然而，林凡摇头了。

林凡的坚决拒绝让樊主任的如意算盘落空，他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甚至不惜用更激进的言辞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哼，说得好听，我看他就是没什么真材实料。如果能有人真的能摸清他们的谈判底线，那才算是真本事！

到时候，我这个信息处主任的位置，让给林凡同志又有何妨？”

说出这句话时，樊主任心中其实是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确实对林凡的能力有所嫉妒，不甘心被这个年轻人比下去；

另一方面，这也是他一时气急败坏之下的气话，毕竟他深知自己在信息部多年积累的地位和影响力，绝非轻易可以动摇。

众人见状，纷纷劝说樊主任，希望他能冷静下来，不要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