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笑笑说:“还真是,我从小在桦甸的殿臣队里长大的。”
那人又说:“我就说看着这么亲呢,我以前在海山营混过,后来跟着二当家的当了几年警察部队。”
小五子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去,对方提到海山营时,他的心就是一跳。
小五子说:“哥们甩个蔓?”
那人说:“千里草蔓。”小五子说:“原来是董大哥,以后一个锅里搅马勺了,互相照应着点。”
那个老董忙给小五子敬酒,说了一些恭维话,一顿酒喝得宾主尽欢。
散席后,大金牙没让小五子走,给他俩安排了睡觉的地方。
大金牙酒量十分好,喝了一斤白酒却像没事人似的。
安排好小五子的住处刚要走,被小五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五子看大金牙清醒着呢,就跟他说了一句:“梁大哥,我要杀个人,是你的手下,你怎么说?”
大金牙停顿了半秒说:“是老董吧?我看你问他姓名就知道有事。
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
小五子说:“海山营的大柜老海山是我义父,他们背叛了我爹,还害了我爹,这事搁你,你能算了吗?”
大金牙说:“理解,你动手吧,用不用我把人调开?”
小五子拍了拍他肩膀说:“梁哥,我小五子认你这兄弟了。”
大金牙去睡觉了,小五子跟吴鸣早就知道了老董睡在哪屋。
这家伙在警察部队里就是个小队长,所以身边还是习惯性的用了个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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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鸣摸黑过去不知道用什么工具打晕了卫兵,并将他轻轻放倒,没发出一点声音。
小五子第一时间进了屋,屋里烧的炕好像灭火了,有些冷。
有个人在被窝里缩成了团,也不知道冻醒了没有?
小五子过去揭开被窝,借着吴鸣点着的火柴认清了这正是老董,不过老董喝了酒,并没有醒。
小五子也不磨叽,没用刀,而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穿了个套,往老董脖子上一套。
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手里的皮带突然收紧。
当时海山营的二当家死了,大头鱼他们拉人上了山。
那剩下的人肯定就是后来追杀老海山的人,当时就是这种情况,非黑即白,没有中间摸鱼的人存在。
老董被勒醒了,不过他也说不出话了,眼睛突出,屎尿齐流。
也不能就这么搁炕上啊,尸体还是得处理一下,小五子和吴鸣两个人把炕上被老董拉尿了的被褥将老董一包,俩人抬着就出去了。
外面黑灯瞎火的,俩人也没走远,在后山找了个山沟子就把尸体扔了进去,用脚踢了些雪盖了上去。
第二天,被打晕的卫兵醒了,到处找老董没找着,就去报告了大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