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茗馨中毒流产的消息不胫而走,加之先前接二连三类似的事件,朝堂之上以及整个凌阳城都笼罩在恐慌之中,于是便有人猜测,这一系列诡异的事件或许与他们这位皇后娘娘有关。
“无聊至极,空穴来风!”骆卿涯气的在议政殿内将手中的奏章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后指着在场的官员们怒气冲冲道,“百姓心中尚且还有明辨是非之能,可你们呢,一个个竟起了这样无端的猜忌,真是枉读了这几十年的圣贤书!”
这一吼,将在场的官员们惊得一个个瞪大了双眼,齐齐的呆在了原地。他们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谨言慎行古板至极的左相,竟也能有事让他如此……失控。
“奏章上你们不是讲的头头是道吗!怎么,现在一个个都哑巴了?”
“嗯咳咳。”江月影连忙出声,骆卿涯看了看妻子,这才暗自压下火气,重新坐了下来。
众人暗自舒了口气,不料,却又听江月影问:“凡事皆有因果,诸位大人连番上奏,想来也是经过了多番思量,只是本相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事竟让大家这样做?”
有人依旧闭口不言,但仍有人选择勇敢直言。只见一位三十岁的御史站了起来:“诚如右相所言,我等这么做的确是事出有因。”
“哦?说来听听。”江月影微笑着喝了口茶,饶有兴致的等着他的回答。
“最近这一月内,自皇上、公主到诸位王公大臣,都接二连三的遇刺、中毒,而这一切全部都发生在皇后娘娘与那位神秘的郧国圣女的会面之后,如此巧合,难免不让人心生猜测。”
“猜测?”江月影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碗,“若按着御史大人的这番言论,本相是否可以认为,一切皆是诸位拿不出任何真凭实据的凭空猜疑?”
“这……”
御史有些语塞,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不过现场能言者也不在少数,只见一名上谏大夫又站了出来:“右相所言严重了些,我等有此揣测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未板上钉钉,之所以上奏天听也只是为了以防不测,更何况连带二位丞相在内,不都碰到了皇后娘娘与那郧国圣女在密谈的一幕吗?”
江月影闻言愣了一下,而骆卿涯则气的拍案而起:“无稽之谈!”这下又把在场众人吓得一哆嗦,江月影便赶忙将骆卿涯拉住,并示意他坐下。骆卿涯只好闭上眼原地打坐,而江月影却笑道:“我与左相的确是遇到了你们所说之事,但我们也同样听到,那郧国圣女每次说的要么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要么就是旁敲侧击的提醒皇后娘娘,她们又要有所行动,只是倒霉之人是谁却从未告知,只是不知,上谏大夫所听道的可是同样的东西?”
“这……倒是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