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妘兮瑶听到这个名字后,却发出了一声讥笑,“若是当初能够完全理解燕翛,她又何至于那样决绝的离开!”
“离开?”太后水灵韵水灵韵对于妘兮瑶的话甚是震惊,她瞪大眼,诧异的转身看向妘兮瑶,“史册记载,先祖是因旧疾复发,不治而终,妘姑娘为何说是离开?”
“史册?”妘兮瑶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他这不过是试图掩盖自己罪过的障眼法罢了,那种事若是记在史册之上,哪还能有他今日的盛名。”
“这……”太后水灵韵水灵韵听得更加糊涂了,“妘姑娘此言是何意?难道这史书有假?”
妘兮瑶见她这样震惊,心中也微微泛起了一丝无奈,于是她叹息一声道:
“你若坚信那史书所载之事,我也无话可说,毕竟他也是你的先祖,而我所说的那些功过是也非早已淹没于历史了长河之中,无从考证。”
“妘姑娘莫要生气。”太后水灵韵水灵韵察以为妘兮瑶因此而生气,于是赶忙解释,“孤只是对真相有些震惊罢了。”
“你竟愿意相信我?”妘兮瑶有些意外的转身看向太后水灵韵水灵韵,“不认为我是在搬弄是非吗?”
太后水灵韵水灵韵闻言却是毫不在意一笑:“诚如妘姑娘方才所说,史书所载也不尽然全是真的,那么对于妘姑娘这个当年亲身经历此事之人,孤又为何不能信?”
“你不怕我是为动摇你们的根基而出此言?”
太后水灵韵水灵韵自信一笑:“以妘姑娘的性情与本事,想要颠覆一个靖国,何至于用如此曲折的方法。”
“说得好啊,若是在过往的七百年中有一人能如你一般听我一言,靖国又何至于历经那么多年的分崩离析。”
“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即便当初有人肯听你所言,恐怕也难以阻挡那历史潮流的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