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平息,房千户趴在狐裘的披风上沉沉睡去。
芷柔郡主枕在他的腰间,墨发如黑瀑般散落下来,她白皙的手指轻点着男人后背上的结痂,小心的摩挲。
喃喃自语道:
“忍了那么久才上药,一定很疼吧!”
歇息了一会的房千户渐渐醒过来,闭着眼睛道:“疼也要忍着,怎么敢冒犯郡主。”
白皙的小手拍在他后背上,“如今怎么就敢了,饿了几天了,疯子一样。”
房千户翻了个身,将她搂在怀里,“如若郡主不抱着小的脖子不撒手,小的这辈子都不敢。”
歇息了一会,房千户起身,系好郡主衣裳的纽襻,羊皮筒穿好,发丝用手抓得柔顺些。
一切收拾妥当,两人来到树下,仰头看向树干,
“郡主殿下,小的再去上面加些柴,或许真的有人看见呢,经过这一次,小的还要下一次,小的舍不得死。”
他系好芷柔郡主披风的带子,将人抱在怀里拍了两下,顺着主干往上爬。
接下来是嘎巴声,有树枝还在继续的断,
他抽了几个手腕粗细的树枝,将火续上,抬头望向通往天空的小孔,天已经亮了,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