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今日来有何事?”
沈逸澜洗牌的空档问,
自打箭羽旗接手了保护的任务,王鹏进来必编一个理由,貌似体察民情来了。
“没什么大事,阿旺叔这么久没消息,过来问问,要不要派人去迎迎。”
“哎!”王槐很大声的叹气,“挺大个人,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岁数,叔,叔,的叫,也不嫌弃肉麻。”
连翘憋着笑,两人是本家,开始还好好的,突然之间王槐变了个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这几天绣衣使王大人的说话风格沈逸澜基本摸透了,猜的没错的话,冯校尉应该回来了,在滨州看到陈阿旺一点不奇怪,跑过来说反话,也不嫌累得慌。
之所以打上马吊了,便是箭羽旗的鹞子回来报平安,暂时大家都安全了,外面天寒地冻的找点娱乐。
乾韵别院里,祝弘懿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找来幽州和周边的舆图,研究下一步继续往前走,怎么个走法。
三个人表情严肃,将舆图上用朱砂瞄画了路线,
房千户指着一条南下的红线道:
“莫南的靖王爷如要举兵南下,定事先与皇帝商量妥当,同时要边关没有闪失,否则靖王属于费力不讨好。”
祝弘懿拧着眉头,
“可能性不大,鞑靼生猛,不好防范,八哥定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