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笑道:“搜完了身,你们也可以睡个安稳觉,有什么好气的。”
他心情极好的靠坐在围椅里,左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惬意的不行,
冯校尉眨眨眼,立刻通透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大人睿智。”
隔了几个房间的客房里,
连翘一边哭鼻子一边洗着巾子,
“姑娘,咱们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个王鹏太不是东西了,”
沈逸澜坐在暖阁的小榻上发呆,好一会才道:
“这委屈受得……”
连翘愣了下,拿着巾子走过来,“为何受得?”
“搜搜也好。王大人是为沈家商队着想,陛下本就对咱们有猜忌,这次响动闹的这么大,不能草草收场,摆脱嫌疑是重中之重。”
这两天吩咐在他屋子里加两天的火盆,本想找个时机聊聊这事,没想到绣衣使王大人很上道,不仅拖延了两日,为许知县争取了两日搜集证据,一回来便将不好开口的事办了。
连翘见沈逸澜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心情反而很好,有些担忧道:
“姑娘,绣衣使都狡猾着呢,您可别被他们的表面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