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心中不落底,过来探探情况,也是被整治的怕了。
都是商人,沈逸澜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坦诚道:
“裴五爷,绣衣使的同知还没回来,所以衙门要尽快掌握更多的证据,到时候罪过太大,皇家也不好护短,”
裴五爷连连点头,“在下这就回去写状子。”
沈逸澜犹豫了一下,低低的声音道:“裴五爷,这次即便是案子接了,也审了,该判的也判了......银钱不一定能拿回来,您要心有所备......皇帝吞进去的银子,未必吐出来。”
裴五爷被欺压了这么多年,银子要不要的回来次要的,只要赵霸天被整治了足矣。
“九姑娘,这个想到了。”
沈逸澜续道:“裴五爷可以联系商家,将被讹诈的银钱算出来,让许知县折算出税银,免税也是一样的,主要是情绪要稳,不能出民变。”
许知县走的急,这些事没好好商量下。
这时候她又不方便出门,恰巧裴五爷来了,可以传个话。
裴五爷肃然起敬,起身行礼,“裴某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