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芷柔郡主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让她想办法出去逛逛,
沈逸澜只淡淡的瞄了一眼,便不看她,坐下来品着滇南的普洱,继续和陈阿旺聊天。
“阿旺叔可知道绣衣使王大人去了何处?”
陈阿旺恭敬道:“他们是辰时刚过,和冯校尉带着两个人一同出的门,午间没回来用饭。”、
沈逸澜严肃的说:
“阿旺叔猜猜他们去哪?”
“只有赵霸天这件事可以办,如若十三爷没定客栈,咱们这会都到郯城的官道上了。”
两个人猜的差不多,毕竟这件事不解决,郯城这一路上太平不了,事情可大可小,本就要无声无息的行动,
只要双方动了手,事态就变了,再死些流民,他们想顺利往前走更难了。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沈逸澜起身往外走。
门口的芷柔郡主埋怨道:“沈逸澜,像关在笼子里一样,本郡主要疯掉了。”
王槐也在院子中,沈逸澜问:“王大哥,你们都在干什么?”
“打马吊。”
沈逸澜喜道:“这个不错,怎么早没想到。以前只顾着做生意,没注意这些玩的,还有闲着的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