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太医一连煎了三天的药,
沈逸澜的笑脸眼看着红润起来,
连周太妃也能多吃两碗饭。
晚间抱着天鹅绒的寝衣,摩挲着不忍放手,深浅不一的针脚,一看便是连夜赶回来的。
“澜儿,你这天鹅绒的毛怎么这么长,和进贡的不一样。”
说起生意经,沈逸澜的双眼刷刷的放光。
“阿娘,进贡的天鹅绒老百姓几个人能穿的起,这些是上机的新手织出来的,割绒也是个技术活,咱们先以适用为主,价钱上也是低很多,如今粮食长的厉害,大家都不敢花钱,若要多加两成的盈余,价钱上去了,货走的慢是很亏的。”
旁边伺候的陈嬷嬷笑道:
“九姑娘的小脑袋瓜装的都是什么啊!可惜是个女娃娃,不然能当户部的大员。”
“女娃娃怎么了,我们澜儿若真能当户部的大员,可是皇帝的福气。”
如今的周太妃,容不得别人说澜儿的一点不好。
陈嬷嬷撇撇嘴,“是是是,澜儿姑娘是太妃娘娘的心头宝。”
周太妃笑的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