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护卫就等着他问呢,凑过来满脸的笑。
“爷,您说,让秦嬷嬷去九姑娘的铺子,做衣裳如何?”
“不行,”
祝弘懿喝了一口滇南的普洱,续道:
“这时候绣衣使盯的紧,澜儿最怕他们,二三月以后再说。”
“啊?”薛护卫小声的嘀咕,“被顾梓霖那小子抢了先怎么办?”
那天在姚家别院,祝堰灵堂里,他手里握着没有穗子的玉佩,心沉到谷底。
顾梓霖不是威胁,
祝弘懿担心的是沈逸澜刚刚撬点小缝的心,再次的闭合,不接纳所有人,包括他。
一忙起生意来,谁都不记得,跟生意过一辈子正合适。
“说说顾梓霖?”
祝弘懿修长的手指落了一枚白子。
薛护卫捏了黑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