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捕头提起水火棍便打了过去,陈阿旺灵巧的握住,两人僵持在门口,谁也奈何不了谁。
陈阿旺厉声喝道:“云捕头,你没有签票,擅入民宅是要被打板子的。”
人群中有人喊,“沈家定是藏了东西不让搜,他们招来了城外的那些人攻打我们陵州。”
北街上的围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沈逸澜私习天文,给陵州城带来了灾难。
云捕头被陈阿旺气势压的死死的,水火棍也抽不出来。
连翘在门里道:“阿旺叔,你抓他的烧火棍不让他进来,咱们的状子可就没法写了。”
陈阿旺唇边扯出一点笑意,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
云捕头冲进了院子,身后的衙役也跟了进去。
宽敞的院子里,摆着一个书案,吴长随稳稳的坐在书案前,写了六尺的状子,静枝轻轻的研墨,沈逸澜站在另一侧,眼皮都没抬一下,低着头看他写。
连翘站在门口往喊:“还有谁想说什么,随便说,吴长随都记录在案,你们这些诋毁沈家九姑娘的,等着收签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