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段时间围城的事闹的,
待两个丫鬟都出去了,沈逸澜松了口气,翻身平躺,方枕下摸出白玉花鸟纹佩,
玉佩通体冰凉,贴在面上降降热度,
从未将男人的贴身之物,如此的珍爱过,沈逸澜这才发现最近好像总想起十三爷的事。
许是这个小长辈,平日里总是在眼前晃,不觉得什么,
晃习惯了,突然有些日子不在,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特别是在察情司那几天,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好希望他就在身边,哪怕不说一个字都行。
这是病得治,回滇南见到家里人自然就好了。
她这边折腾,
隔了一条街的顾梓霖也好不到哪去,
从商帮回来后,独自靠在柴草堆里,这里没人打扰,手里摩挲着长命锁。
闭着眼睛想着商帮议事时优雅谈笑的容颜,忍不住嘴角噙着笑。
顾心菱找了他两圈,马车回来一阵子了,人哪去了。
地方不大,人还没了不成,见柴房的门没有关实,她顺着门缝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