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拿过帕子,帮着夫人擦眼泪。
说些宽心的话:
“当初选顾家,是想着那孩子长的还算一表人才,夫家的婆婆人品也可以,嫁过去一定是澜儿当家,将铺子经营好,顾老夫人是见钱眼开的,多给些银子,定不会拘着澜儿,”
经丈夫这么一说,楚静宜心也放松了些。
笑道:“只要让澜儿开铺子做生意,怎么的都行,这孩子是挨累的命。”
沈谦坐回到小榻上,提起盆边的水壶,续上热水,
“咱们澜儿就是厉害,一件衣裳卖了三千两,还在北街没人要的铺面给盘活了,一个女人家总在外面跑,夫家难免有意见,他们应该拿澜儿没办法,不用惦记。”
这对老夫妇越说越宽心,越说越自豪,
愁云很快飘过去。
楚静宜突然道:
“小安安说,王府有位祝叔叔教他行军布阵,王府里就一个姓祝的,定是小十三,我纠正他应该叫叔公,小家伙偏偏要叫祝叔叔,好几天没理我了。”
提起孙子,沈谦笑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