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舍里黑漆漆的,不同于正常的夜晚,
平日里就算天再黑,外面也会有星光。
用黑布蒙起来,门缝里有一丝丝的光透进来。
沈逸茜侧躺着,望着那一点点的光发呆,仿佛是她现在的状况,被困在黑暗中,一点点的希望随时可能被掐断一样。
嘴里嘟囔着开始捋思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小榻上的人说:
“流放的半年前,家里就不对劲,父亲打了阿娘,将她关起来。再后来娘让我去父亲那里求情,我跪了三天三夜,父亲才允许她出来,阿娘诅咒发誓再也不敢了才作罢,
阿娘收敛了一阵子,后来就是频繁的出去见什么人,还要我帮她打掩护,富左说话尖声尖气的,所以印象很深。”
沈逸茜也不傻,自己捋吧捋吧,像是明白了一些事,
“顾大人是说他们想要父亲的什么东西?”
顾梓霖淡淡道:“我是猜的,也没有真凭实据,”
他越这样说,沈逸茜越往这方面想,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
仔细的回忆父母吵架时候说的什么。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