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气喘吁吁的上车来,“姑娘,是二爷家的姨娘,被充为官奴,脸上刺了字奴婢差点没认出来,说是偷了柜上的银钱,。”
沈逸澜突然想起,二叔家的的姨娘放印子钱,出了人命,二叔知道后,将姨娘打个半死,就是这个惨叫法。
“看清楚了?可是二叔家的姨娘?”
连翘点头,“看清了,在老宅二爷差点打死她。就是叫的这么惨。”
沈逸澜想下车,被连翘拦住,“姑娘,你要干什么,沈家就是被这个害人精害的,还要救她。”
外面的惨叫声又重了几分。
沈逸澜还是下了车,
“不行,她怎么没去流放,必须搞清楚。”
护院拨开人群,护着沈逸澜和连翘来到了织造坊门口,
连翘上前对着挥鞭子人道:
“这位官爷,可否停下手,我家九姑娘愿意赔偿官爷的损失。”
挥鞭子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满减的横肉,转身对着沈逸澜上下的打量,
“柜上的银子少了一百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