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清说话文绉绉的,
连翘急着解释道:“就是抽五十鞭子,带着一石重的木枷在钟鼓楼人最多的地方站上七天。”
邱山的脸色惨白,柳家衙门里有人,不可能轻饶了他,枷重一石站上七天或者更久累死的都有。
“家主,小的知道错了,今日领的工钱我不要了,之前领的可都给了二爷了。”
半夏道:“这十二人一年的工钱要差不多一千五百两。”
柳家主看了眼账房,账房点头道:“领了有七八年了加一起有一万一千两了。”
院子里的人无不唏嘘。
柳家主母是知道柳二爷代领,他不来就知会账房一声,邱山过来领。
柳二爷柳三爷常年在外,也就没计较这些。
忍不住抽泣道:“家主这回彻底知道二爷嘴脸了吧!”
沈逸澜站起身往院子里溜达一圈,弯腰随便在地上的广陵锦抻出一段,手上轻轻用了点力,只听‘刺啦’一声,便扯开了
“你这一院子的布匹,还是找个明白人给鉴定一下成色,然后咱们再定价钱。”
柳家主更慌了平日里这些都是三爷在看验,布匹拉回来直接进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