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和众人告辞,带着族里的人匆匆离开。
仿佛多留一刻脸皮都厚了。
陈主簿收拾了柳家在衙门的备案,还是有些疑虑,事出突然总觉得哪里不对,
吴长随笑道:“今日没什么事,陈主簿咱们喝两杯。”
今日吴长随到场,是给柳文吏撑腰,他是盐运使司周芦大人面前的红人,请动他的也许是沈家人,他抬眼看了下正在和柳家主母攀谈的沈逸澜,这个女子太让人猜不透。
“好,吴长随破费了。”
“不破费,都是要吃饭的,醉仙楼吧!”
吴长随说着往门外走,途中和沈逸澜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这些逃不过陈主簿的眼睛,都是人精,柳家的事不要往深了探为好。
作证的人都走了,院子里除了绣娘和伙计剩下自家人。
柳家的锦梦绣布庄后院,嚎哭声一片。
柳家主傻子一样,他瘫软在地上,谁叫也不应声,
柳家主母急的问柳华清,“大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二叔和三叔真的不是柳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