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头,谣言潮水一样席卷整个人群,没一会功夫,陵州城刺绣生意不好,全怪在沈逸澜头上。
又一位绣坊的夫人道:
“仗着有十三爷撑腰,陵州的布价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弱一点的绣坊都死了。”
二夫人附和道:
“就是,就是,我们家开了十几年的绣坊,今年连粥都没喝上。”
进来前,柳家主母见到儿媳从陵州城排第一的马车上下来,开始心绪不宁,平时耀武扬威惯了,突然之间收住,很不自在。
柳家的锦梦绣布庄生意只能比别家惨,见长子和十三爷一道,不管外人说什么,他们也是抿着嘴不说话,生怕有什么啰嗦连累到柳家。
“这不是柳家主母吗!听说你家儿媳被沈家九姑娘扣下了,当成那种人来养。”
大家心照不宣的都往明月坊的头牌那想。
柳家主母说惯了这种污话,一听就知道啥意思,
说到自己的儿媳妇,再不好也没给柳家丢脸,这帮长舌妇显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么说十三爷好吗?他又没在车上,显然是避嫌,他们不怕得罪了十三爷,处处给他们小鞋穿?
“柳家主母,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