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澜仰头饮下,
叹道:“二叔三叔的事情平息后,家里安静了一段时间,后来是二叔的一个姨娘放印子钱,那家人不知怎么就死了一口,就有谣言说是沈家放印子钱逼死了人命,
祖父派父亲去处理此事,给了银子,免了印子钱,还给这家人找事情做,时间长了这件事慢慢淡下来,
九个月前,家里突然来了一些后生,祖父将家里未出阁的姑娘都叫了出来,必须选出夫婿。”
祝弘懿道:“沈叔叔知道了风声,是宫里的刘总管透给他的。”
刘总管沈逸澜有点印象,经常来家里传旨,和祖父也是很熟络。
“那天,好多后生都在积极的表现自己,很幼稚的样子,顾梓霖显得安静很多,一副一副的看家里的字画,看完了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祖父见我多看了他几眼,便定下了亲事,
顾家有生意上的亏空,祖父满不在乎的给填平了,还备了丰厚的嫁妆,
成亲当晚,顾家有一批紧急的货物需要走出去,押货的突然病了,顾梓霖就押货走了,
再回来也不曾留宿如意居,澜儿便知道,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