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番筋骨,温暖也没多做停留,最后踹了下三只死狗,潇洒走人。
至于他们会不会报警?呵~有脸尽管去呗,正好她去局子里也宣传宣传。
这玩意儿应该是重婚罪吧?毕竟儿子都这么大了,那年代走过来的没证的多了去了,她这也不算是个例。
可到底这方面很难定义啊,罢了,她的目的也不是想让他进去踩缝纫机,那也太便宜那狗东西了。
钱财方面嘛,虽然她不缺,可也不想便宜了他们,嗯,再想想。
这两千年初的监控还没那么普遍,再加上温暖本就在外隐去了身形,那几个畜生就是告到天庭去,也抓不到她把柄。
再说了,她就一可怜的农村妇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说被她打了?谁信哦。
那狗东西可是最注重脸面了,哪可能会想把事情闹大,压都来不及呢。
这顿打,他们是不咽也得咽。
眼下嘛,先把那狗东西的饭碗搅黄了再说,就那狗东西也配为人师表?简直误人子弟。
搬出那小区的时候,她可跟大家伙约好了时间呢,就明儿一早,一天都不带耽搁的。
这没了那碍眼的父子俩,温暖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舒坦着呢,想吃啥吃啥。
那贱人不是合法嘛,伺候去呗,她就一外人,跟她可没关系。
翌日,温暖睡了个自然醒,挑了件最灰扑扑的衣服换上。
还特意将脸给弄黄了些,没办法,这具身体已然逐渐恢复成她原先的容貌,不遮着点咋行,黄脸婆弃妇才更有说服力嘛。
待她到达学校门口之时,好家伙,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已经在等她了。
“小温啊,来了……”
一见到温暖出现,副校长老妻可热情了,立马上前拉住了她,还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瘦了,瘦了,小温啊,可安置妥当了?”
这孩子要强啊,就那么拎着个箱子走了,她可是担心地一晚都没睡好。
“婶子,放心,我好着呢,都安置妥当了。”
面对一众善意的目光,温暖心暖洋洋的,这,昨儿好似还没这么多人吧。
大概率是昨儿那些人的功劳了,家属区里估计都传开了。
果然,下一刻,副校长老妻就印证了她的猜测。
“小温啊,别怕,咱们都是来给你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