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不受宠的赔钱货,有柳姨娘在,能出啥事儿。
最终,俩人一合计,干!
这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不过,那栓子到底还有几分惊醒,悄摸将麻袋拖回来后还特意解开袋口瞧了眼。
早防着这手呢,温暖早交待了将人从头部开始装,他们解开之时看到就一双脚。
就是料准了这节骨眼,他们不会将人倒出来细看。
这要真到了那步,无非就是个幻术的事儿。
如温暖预料的那般,那俩人本就做贼心虚,哪还会费那功夫将人扒拉出来哦。
“哥,是七小姐,没跑了。”
“这身衣裳我见七小姐穿过。”
确认无误,俩人一前一后将人一抬……
而此时的马厩中……专门伺弄马匹的一马奴,喂了夜草后,闲来无事正打盹呢~
“砰~!”一声轻响,马奴瞬间一激灵。
‘呜呜呜~!’
麻袋中被温暖动了手脚的云荷才睁开眼,天塌了,极力求生的云荷拼命挣扎,可终是于事无补。
一时间,寂静夜幕中‘呜呜’声的出现,吓得马奴浑身都哆嗦了。
这,也没听说这尚书府有脏东西啊。
壮着胆子哆哆嗦嗦地循声一瞧…… 啥时出现的麻袋?!
这打眼一看便知里边有人啊,瞅瞅那扭得~
马奴当下也不含糊,立马上前将麻袋口一解开……
啥叫天降媳妇儿啊,眼前便是了,将人整个从麻袋中放出来后,马奴双目瞪圆。
“云……”才一出口马奴便噤了声。
这云荷可是七小姐跟前的红人,这府里谁不认识啊,而他~ 近四十的老光棍了,还是个低贱的马奴……
怎配直呼其名。
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眼下这境地……一时间,马奴惊慌地不知所措。
可没来由的,那张红扑扑的俏脸,马奴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而此时的云荷,自睁眼便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都不用猜,定是那药效发作了。
那可是合欢散啊,至今还未听说有人能扛住。
随着面色越发潮红,云荷再也无法压制体内汹涌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