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这……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温国平嘴唇都哆嗦了,感觉自家这屋子都冒森森寒气。
可还能是咋回事儿啊,那真是只有鬼知道了,谁敢下去问啊。
老两口面面相觑,脸色白得不像话,谁都没吱声。
得,三个臭皮匠没一个顶用的,最后的商量结果无非是说不准老人家在底下缺钱了呢,这不,就请假探亲来了。
甚觉有理的三人火急火燎上了山,烧了一堆纸钱,那头是磕得哐哐响。
待下山时,三人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可谁曾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呢,这晚安然入睡的三人……
“儿啊……”
听到自家老爹开口的刹那,温大树直接腿一软~
“公……公爹啊,您……您是还有啥事儿没交代不?”
这都多少天了啊,天天来,到底啥事儿这么要紧啊~
要不说关键时刻还是女人顶用呢,张老婆子也哆嗦啊,可到底还是完整地说了句话。
“儿媳啊,咱家……”
巴拉巴拉一番话交代完,那两道身影也不磨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沉睡的三人也在下一刻醒来。
“娘啊……娘……!”
满头大汗惊醒的温大树穿着条裤衩子就窜进了温大树老两口的屋子。
抱团取暖嘛,这几天老两口都不回自己那了,就住这守着儿子孙子。
“儿啊……你是不也见到你爷奶了?”
一看到儿子那见鬼的表情,老两口还有啥不明白的,毕竟他俩也好不到哪去。
“爹娘,我……爷说……”
温国平那个急啊,止不住地磕巴,但到底是断断续续说了个全乎。
待话音一落,三人确认过眼神,没跑了,就是这么个事儿。
“好啊,我说咱老温家这阵子咋这么多灾呢,合着咱家就有个丧门星啊。”
“那死丫头自打出生就克咱家!”
“平子,那死丫头不能留了!可不能克着咱小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