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块小栅板能挡住啥,要么就一脚踹了,要么就给她收点力,这既不踹又成天这么强盗砸门的,咋的,拿这破栅板当锣敲啊,折腾谁呢。
“懒死你个赔钱货,一天天的净知道偷懒!”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给老娘起来做饭,欠收拾的玩意儿!”
“要是饿着你弟弟,看老娘怎么揭了你的皮!”
门外陈翠翠一脸怒气,这大清早的,冷锅冷灶,反了天了,当初真不如掐死这赔钱货,白瞎了家里这么多粮食。
似犹还不解气,陈翠翠又哐哐地砸了两下门,见屋内迟迟没动静,陈翠翠肉眼可见地黑了脸,一撸衣袖……
‘轰!~’
木板轰然倒地,陈翠翠扬起的手倏地僵在了原地,重物坠地溅起的土灰扬了陈翠翠一脸。
温暖施施然收回了踹出的腿,面色如常地走到了陈翠翠跟前:“老东西,大清早的嘴里吃粪了吧,再哔哔,我不介意给你洗洗嘴。”
“老赔钱货,臭死人了,怎么活这么大的,当初生你的老东西怎么没溺死你!”
这老贱人成天嘴里就那么反反复复几句,原主受了,她温暖可不受这窝囊气。
同样都是‘赔钱货’,谁比谁高贵啊。
“你你你……真是反了天了,老娘打死你!”
被劈头盖脸一通骂,陈翠翠愣了一瞬,也就仅那么一瞬,常年累月形成的惯性,对这二女儿,她早习惯了不是打就是骂。
这一副对待阶级敌人的架势,要不是温暖看出了两人间的血脉牵引,她还真怀疑原主不是这家亲生的呢。
眼瞅着怒火中烧的陈翠翠巴掌就要落下,温暖抢先反手就呼了上去。
要不说巴掌不落到自个儿身上不知道疼呢,刚才温暖只是跟她打了几下嘴仗,显然这老东西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这下好了,认清现实了不。
“你……你敢打窝……窝是……你凉……”
温暖这巴掌可是加了力道的,省得这老跳蚤再上蹿下跳。
总算是清净了,陈翠翠捂着瞬间发肿的脸,说话间嘴里还不时秃噜出几颗牙,嗯,非常好,漏风了。
她那屋里漏风,让她也亲身体验一回,不为过吧。
对付这些个蛮横的,就得一次性打服了,不然老在耳边叭叭,糟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