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好。”
“小暖,那你好好休息。”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喊我。”
瞬间,温暖的脸拉了下来,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名字都是引以为豪,如今从这货的嘴里喊出来,怎么就变味儿了呢。
“小暖,你不要误会。”
“我是觉得咱们都是同事了,这样亲切。”
“你也可以喊我家根。”
谢家根眼见着温暖的脸色不好,立马解释了一番,只不过,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温暖是一点与对方周旋的耐心也没了,沉着脸拎起东西打开了门。
在关门之际,温暖阴沉沉地看了对方一眼。
“谢同志,我们只是同事。”
“麻烦你称呼我温同志。”
“还有,这是给你的谢礼,多谢你送我这一路了。”
“再见。”
温暖说着便扔给了对方一包糕点,随即‘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才认识就冒昧地打听人底细,还自顾自地如此亲昵地称呼一个姑娘家,这要搁古代,那就是登徒子,如今也是流氓。
虽说是同事,那也只是同事。
她师傅和今儿认识的那几个同事同样也喊她小暖,温暖觉得一点问题没有,可被那东西这么一喊,就无端多了一丝腌臜意味。
一整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温暖随意地收拾了一下,便锁上了房门回到了家中的屋子。
当然,她也换下了那身警服,现在还不到她爆马甲的时候。
家里还如她走时那般,张娟直接搬了把躺椅守着小贱人,小贱人已经从求饶上升到了咒骂阶段,张娟全数充耳不闻。
没过多久,村民也下工了,温老二一回到家就把张娟喊进了屋,两人在里面一阵嘀咕。
温老二先是问了那扫把星的情况,张娟狠狠地骂了一通贱种就是贱种。
温老二得知后毫不在意,让张娟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买一副安睡药,就说她自己近来睡不好。
这招数,就是原先对付原主那一套呗,想来原主当初就是被那药给一觉睡到了那老光棍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