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裹着绿色的军大衣,脚上踩着满是泥浆的劳保鞋。
看到不远处大包小包而来的一群人,
当即咧起一口大黄牙,哈哈笑着冲他们挥起手来。
“俺哥!俺叔!这火车坐的不易啊!”
两人操着外地口音,与这群家伙之中的几个领头人热络的招呼着。
这群人之中,一个用劣质发泥将头发梳的精亮的中年汉子,
略有些羞涩和紧张的打量着周遭:
“乖乖!栓子,这还得是大城市!就比俺们乡下漂亮!”
被唤作栓子的家伙,就是过来迎接他们的两个人之一,
栓子当即哈哈笑了笑:
“俺叔诶!再怎么好也不比家里好,俺都两年多没回去了,俺娘他们都好吧?”
“都好都好!记着村头那个大傻丫头不?连小孩都生咯!”
“她都生小孩啦?唉不说了不说了!
我跟工头说好了,咱们都住工地,明天直接上工!”
这群约莫二三十人的队伍热络的聊着天,
眼中满是对大城市的向往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望,
那等普通的模样,
只是在简单吸引几个鹰眼部队成员的注意之后,便是很快就被遗忘无视。
火车站最多的就是全国各地跑来的农民工,
再加上这两年城市大力发展,
许多农村人都是趁着这股东风,在亲戚朋友的介绍下外出打工。
像这样的场面,几乎每天都能够遇到。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走出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