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将自己手下的血煞狂徒训练到了足以堪比部队的恐怖存在。
他们能做到的,只能是利用内奸,获得情报。
指令他们在彼此碰撞中做些手脚,或者是故意延迟情报收集。
这些细微上的错误,往往会如滚雪球一般影响许许多多看似必胜的局面。
而也就是在这由我们间接导致的错误之下,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说到这里,唐仁很明显的哽咽了一下,
又是灌了一口烈酒,沉声道:
“我们是人,不是野兽。
谁愿行那背叛之举,谁又能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
毕竟彼此皆是从人吃人的死囚牢中艰难挣扎而出,
在这些年的浴血拼杀中,积攒下了深厚情谊。
这些特殊的情谊,是普通人乃至那些士兵这辈子都无法感受到的。
也是在这忠诚与情谊的疯狂折磨之下,
某些内奸开始竭力反抗加诸自身脖颈的锁链,挣扎之力愈发强烈,
相应地,政要方面的掌控不断增强,持续刺激着这些内奸,
使其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成为他们手中伤害兄弟们的武器。”
说到这,
唐仁长出了口气:
“罪哥,身为卧底的我们...没得选。
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们对兄弟们的感情,
对你的感情,对【咏罪门】的感情...都是真的。
虽然卧底之间互不知道身份,
但...我在以往的情报汇总之中,发现过几个死的很奇怪的兄弟。
他们在堂口之中,都是身居要职。
他们的死...都是十分奇怪且疑点重重,
在当时的那个情形之下,形势绝对没有到必死的程度,
但这几个兄弟...却是全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或许...他们就是我们这些家伙之中最早开始挣扎的家伙,
或许...他们曾尝试过挣脱束缚,
但由于让政要们感到失去控制,从而...遭到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