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爷和珍妮相视一愣。
塔司哈接着说:“大太太胸口中了两枪,她却整整齐齐躺在床上,她的背后床单上没有枪眼,说明是有人把她抱上去的,还有您看这沙发上的枪眼和一大片血迹,说明二太太是站在这里被打死的,她应该斜躺在这里,您看这片血痕,但是我们进来却看见她也是躺在沙发上就像睡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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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哈把四儿叫过来,问她刚看见二太太时她是不是躺在沙发上的?四儿说二太太是歪坐在沙发上的,她过去比划了一下。
“老爷,刚才有个拉洋车的把这个送到家里,说4日晚上有人让他送到杜宅,他因为有事给忘了,今天他老婆洗衣服才发现这张纸条,他赶紧送到咱家里了。”老张气喘吁吁跑来把一张纸条递给杜爷。
杜爷接过那张纸,上面没有抬头,也没有署名,只是写了几句话:“家门不幸遭此横祸,请杜老弟帮忙安葬家小,此恩无以为报,唯有狼皮一张相赠,惭愧无地,小女如生还,还望老弟垂怜顾惜,万恩万谢!”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起来马彪的确回来过。他们都曾看见过那张狼皮,狼皮就铺在马小飞那张床上,上面血迹斑斑。
杜小瑞把狼皮反过来看见狼皮用灰色的粗布缝了一个里子,狼皮显然被子弹击穿过,里子上有一个带血的破洞,破洞处有血纸屑挂在外面。杜小瑞找了一把剪刀剪开一看大家都愣住了:夹层里还有一层缝在狼皮上的布袋子,布袋子里插着一叠银票......
“怪不得雪儿看见有一个人从马家大门出来坐黄包车走了,看起来的确是他,先出殡吧,他一定遇到麻烦了,既然把家人的后事托付给我们,我们就要担当起来。”杜爷说。
杜小瑞进来说:“那个叛徒的家人把人拉走了,他的侄子说没脸在这里生活了,等埋了他就离开这里。”
杜爷长长出了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