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加了两杆枪也没有多重,你还没有那条豹子重呢!”达哈苏笑着对躺在担架上的稻田说。
躺在前面担架上的慕容良一听此话不由得“噗嗤”一下笑了。
巴图鲁看着他说:“看起来伤没事,要不下来自己走吧!我们只抬着豹子就行了。”
慕容良知道他在开玩笑,他想说感谢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眼窝霎时红了。
中午时分,森林里却越发黑暗下来了,一股裹挟着湿气的冷风吹了过来,大家走的一身汗,经过这冷风一吹,感觉非常舒服。
所有人都感觉到马上要下大雨了,抬担架的人都加快了脚步,躺在担架上的两个人更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塔司哈……”稻田叫了一声。
“怎么了稻田?你要解手吗?”塔司哈问了一声却没有听见稻田回答。
“孩子,是不是腿疼?”达哈苏关切的问了一句。
稻田赶紧回答:“不是…我想说…谢谢……”
“傻瓜,我们是朋友,谢什么。”塔司哈说。
达哈苏一边走一边顺手采摘一些野果和野菜以及不知名的植物叶子装在胸前的皮袋子里。看到太郎又走不动了,他替过太郎的担架对他说:“不要停下,赶紧走,这是场暴雨,我们必须赶到避雨的地方,他俩的伤千万不能沾到雨水。”
太郎在后面小跑着追上他们说:“这么粗大的树木,我们随便在一棵树下就能躲雨。”
达哈苏说:“不行!如果一会儿打雷,我们绝对不能站在树下,还是找到一个能容身的山洞才行。”
他们在森林里急急地走着,那些还在辛苦寻找食物的鸟儿和野兔在他们面前来回乱窜,想必是在他们前面开路的狼夫妻惊吓到了它们。
阿尔斯楞瞅准一只逃跑的兔子飞扑过去,把那只倒霉的兔子按在脚下转头看着走过来的主人。见爷孙三个只顾抬着人走路,没有想取走兔子的意思,它便张开大嘴,白森森的尖牙上下一咬,眨眼功夫,那只兔子连毛都看不见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