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想拿起雅美手里的那块带血的玻璃,她的手指碰到雅美的手指时,雅美居然捏住了她的手指,她想尽快结束生命,胳膊却软得抬不起来了,她再也没有力气把玻璃划向脖子。
闫平姿悲伤的望着她:“你想让我帮你结束痛苦是吗?”
雅美大张着嘴巴困难的点点头,她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了,但是她的眼角却流出了泪水。
雅美躺在那里,看不出她是否点头,但是闫平姿从雅美一张一合的眼睛上看出来她在求她帮忙。
闫平姿拿起那块玻璃说:“我帮你,我们一起解脱。”说完她把玻璃用力划向雅美那没有完全割断的颈动脉。
雅美的脖子上血流如注,她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闫平姿望着她笑一笑,举起玻璃用力划向自己的脖子。
血一下喷了出来,她担心和雅美一样短时间死不了还要忍受极大痛苦,便忍着疼痛把脖子另一边的颈动脉也割断了......
有个喝醉的士兵,认识值班的,他踉踉跄跄进了二院,看到其它房门都紧闭着,只有两个房门黑洞洞的,于是他歪歪斜斜进了雅美的房间,当他看到房间内的情景时吓得大叫起来,这才有了前面说的那一幕......
雅美和闫平姿的身体还没有僵硬,鲜红的血液裹在惨白的尸体上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凄惨。
太郎抱起血淋淋的雅美大声呼喊了半天,雅美再也没有回应。
这时一个士兵领一个拉着小平车的老头过来了,他们把两具尸体扔在小平车上,老头弯腰拉着小平车走了......
太郎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浑身血液似乎也和这寒冷的天气一样降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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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推开了惠子的房门,惠子和雅美境况差不多,此刻她裹着薄薄的被子面朝里躺着,昏暗的小屋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是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弱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