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渡边一声接一声惨叫起来。他不顾渡边的惨叫,用那块石头一下一下把扎在渡边脚背的两把刺刀深深的钉死在门槛上。
吉田一郎无视渡边痛苦扭曲的身子,他认真打量着两把刺刀的高度,他觉的两把刀不一样高,便举起石头重新把高的钉了几下,直到满意了才向竹下走去。
他每钉一下,渡边便惨叫的更加大声,他扭动着身体叫得一声比一声惨,那群士兵吓得更加挤到了西面的院墙根大气都不敢出,齐耀祖靠在一个二狗子身上,他发紫的嘴唇不停抖动着,他万万没想到今天会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
破院墙外传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吉田一郎知道那是有人吓得腿软掉到地上了,那情景他见得太多了,见怪不怪。他又接过一把刺刀走到竹下面前,竹下和渡边是分别吊在东西两个门框上,他只听见渡边的惨叫却看不见吉田一郎是怎样折磨他的,通过看对面那十几个士兵的表情和渡边的惨叫就已经吓得哇哇大哭了,却丝毫影响不了吉田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在竹下踩在门槛的右脚面上认真比划着下刀位置,猛地举起刺刀向下一刺......
“啊-----------”竹下的惨叫更洪亮。
刚才吉田大佐命令他们脱光衣服,让他的四个卫兵用他们解下来的绑腿带捆住手腕吊到门框上,他们以为肯定要挨一顿毒打,这样的操作在日军队伍里非常普遍,吊打士兵几乎是部队常态,所以他们满不在乎的乖乖脱了衣服,但是吉田一郎却命令他们把裤子也脱掉,只留下最里面的丁字内裤。
后来吉田指挥四个卫兵调整吊着他们的高度,让他们的脚踩在门槛上,这俩个不知死是什么滋味的畜生以为吉田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他们一下,甚至都不想真正吊他们,还让他们踩着点儿门槛。
当他们的脚被刺刀钉在木头门槛上时,两个人才惊恐的明白吉田的真正用意。
竹下大叫着:“大佐!拿石头打晕那个女人的是渡边,我只是打死了那个支那女人,我打死的是支那女人,大佐!打死支那女人是不受惩罚的,大佐...啊------”
没等他喊完,他杀猪般的惨叫便飘荡在这个院子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