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看见佐佐木趴在榻榻米上左一句混蛋右一句混蛋,马彪却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他心想,骂吧!开枪的人混蛋不混蛋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一枪打的部位太巧妙了,的确让你龟孙丢脸,改天到翠香楼一脱裤子,喏,屁股上一个深坑,真他妈丢脸。
他内心笑够了,脸上又露出那副老牌汉奸面孔出来:“都怨我,我就不该给队长送酒来,如果不是因为喝了酒,队长也不会到翠香楼,也就不会有危险,我真该死!”他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慕容良看见马彪痛心疾首的样子,心想,我也该说点儿什么:“马队长你也不要自责,这事怨不着你,你给队长送酒是好意,又不是送一天两天了,谁也想不到医院伤兵里头竟然混进去抗日分子,或者根本就是日本反战同盟的人。”
佐佐木努力听他两个说话,前几句都能听懂,“反战同盟”又听不懂了。
“你刚才说日本的什么?那个词?”他抬起头问慕容良。
慕容良给他翻译:“我怀疑伤兵里面有日本反战同盟人员,听我父亲讲,日本国内有反战同盟,他们隐藏在各个部队进到中国,把厌战思想慢慢渗透给意志薄弱的帝国军人,所以,日军现在经常打败仗我估计有这方面的原因。”
马彪听不懂慕容良哇啦哇啦说的什么,相机在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虽然貂皮大衣的口袋够大,但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难免出纰漏,所以他说:“队长,时间不早了,我是不是该告辞回家了?”
佐佐木听到慕容良的话,心里也是一震,他也正好不想让马彪在这里了,他想和慕容良好好分析一下今天晚上的事。
“好好,马队长,今晚辛苦你了,还得辛苦你到医院看看大火是否已经控制?”佐佐木说。
稻田一般情况是守在门外的,佐佐木到现在都没发现稻田不在身边了,他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刺客和医院大火上,他觉得今晚的大火烧的蹊跷,好像是专门针对他的。
马彪和以往一样向他点头哈腰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关心话颠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