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各怀心思的保安看着远处的汽车像个小黑点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了......
把珍妮安顿在马家后俩人回到家里,老夫人拉着两个孙子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不松手,小瑞从小宝贝一样的长大,在经过这一路上的心理震撼后,更觉得家人是怎样的爱护自己,他不由得眼眶泛红。
在后院客房,张管家指挥丫鬟们把车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丫鬟们见她们也有份,一个个拿着属于自己的衣服笑逐颜开,田婶和张管家老婆一人拿了一件棉袍喜滋滋的边走边聊,他老婆对张管家说:“你的棉袍我给你拿着了,你快去看看,小瑞少爷情绪不大对。”
在大厅,雪儿把那四件貂皮拿进来自己先穿上试了试让老夫人看:“老夫人您先不要哭了,您看老爷的给您买的貂皮多亮啊!太软和了,您快摸摸。”
老夫人这才停止“肝儿”呀“肉儿”呀的哭,她就像孩子似的,眼里含着泪脸上却笑着用手摸那件貂皮,她对杜太太说:“淑娴啊!你快穿上试试合适不?”
杜太太笑盈盈的摘掉身上的厚披肩,拿起一件穿上,她走到镜子前笑着说:“暖和倒是暖和,怎么都是一个色儿啊?那两件八成是给娟儿和虎子奶奶的,这倒省事了,谁也不挑理,全都一个色儿!”
他们在那里试来试去,小瑞和塔斯哈却在旁边小声嘀咕起来。
塔斯哈问老夫人:“姥姥,我爹来过了吗?”
这时,老张进来了,他接过话茬说:“来过几次了,说山里早就下雪了,下得很大,原来说好前天就该来了,可头天晚上这里也下雪了就没来。”
塔斯哈给老张使了个眼色说:“张伯,咱们到西院去说。”说完两人出来到了塔斯哈的房间。
塔斯哈把诸葛斌讲的所有事情说了一遍,老张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他说:“我的天呀!美国人和日本人都惊动了?这可怎么办?”
塔斯哈说:“您也不要着急,美国人现在紧紧盯着银行少东家呢,他们根本想不到东西是从哪里运到省城的。不过,因为事情太大,舅舅的意思是暂时不要让我爹往省城送了,一旦被发现就大祸临头了,我爷爷和我爹的性格,宁愿和日本人同归于尽也不可能把宝藏让他们抢走的。”
“对对对!绝对不能去省城了,绝对不能去了!哎呀你是不知道这几次差点就暴露。”老张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腿软的站不起来。
“怎么了?”塔斯哈关切的问。